只剩最后三個月的生命,我堅持寫下日記。
那是我送給老公和他白月光的新婚禮物。
看了日記,白月光家族覆滅,老公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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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掛中天,夜色微涼,我穿著單薄的睡衣僅披了件外套,就焦急的開車去藍(lán)影酒吧。
這是申城有名的銷金窟,也是我丈夫穆云丞的產(chǎn)業(yè)。
只是我從未來過這里,果然是氣恢宏氣派。
門口的保安輕輕斜了我一眼,卻也沒過多阻攔。
作為穆云丞的太太,整個申城最有錢的主婦。
我身上所穿所飾皆是不同凡響,果然有錢這張通行證就是好用。
順利的進(jìn)來,我的心卻更加焦急。
剛剛穆云丞給我發(fā)消息說是他喝多了,這個人真是的,為了什么工作也不能這么喝。自己有胃病,喝多了就疼痛難忍,難道不知道嗎?
尋著手機上的線索問了服務(wù)員,我順利的到了888包廂。
門剛剛推開一條縫,我的手就頓住了,坐在身側(cè)的不就是他的白月光蔣婉嗎?
這個女人出國三年,什么時候回來了?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攥緊。
蔣婉不止回來了還跟穆云丞見面,兩個人親密的坐在一起。
蔣婉潔白如玉的纖長手指挑起一杯酒,輕輕送到穆云丞嘴邊。
隨著酒杯的向前,蔣婉的身體也在向穆云丞靠攏,秋水剪瞳泛著微光,鮮艷的紅唇輕輕張開,“這杯酒不能喝嗎?”
“小嫂子敬酒是必須得喝?!?/p>
“是啊,女神遞的酒,哪怕有毒,也得暢飲?!?/p>
穆云丞嘴角勾著清冷的笑,卻微張雙唇一口銜住了那杯子。蔣婉的手指輕輕抬起,一個順勢杯中酒滑入了穆云丞的口中,喉結(jié)輕動,惹的周圍人一陣陣尖叫。
在眾人的吶喊中,蔣婉又遞了一杯。
直到穆云丞一連喝了三杯,我這才將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離去。
美酒配美人,看來是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