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年后我讓你師娘給你相幾個廠子里的好后生。
李素珍覺得害羞，但也沒拒絕。
她母親早逝，父親雖然通情達理又勤奮肯干，但終究對這些女人的事不好參與。
李素珍自小懂事，在校拼命學習，在家里幫忙干家務農(nóng)活，連頭發(fā)之前都一直留的是短發(fā)。
對她而言真正意義上的性別意識是工作以后的事了。
在她當時的人生規(guī)劃里，嫁給廠子弟就是最好的選擇。
李素珍是典型的四川小美女，一米六出頭的身高，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頭發(fā)濃密而烏黑，看似瘦，但身材卻是很好的。
九月剛入廠的時候，天氣還很熱，一次她干活太熱脫了廠服外套休息，穿著貼身的淺色內襯，引得車間年輕小伙子們紛紛側目。
好在師娘發(fā)覺了，趕緊讓她穿上外套，事后還帶著李素珍到生活區(qū)百貨店買了內衣胸罩，還送了兩件暗色的寬松內搭給她。
后來更熟悉了，李素珍還有了膽子跟著師娘還有其他女工們一起去廠里的大澡堂洗澡。
師娘還請她體驗搓澡，看著李素珍搓澡時哼哼唧唧扭來扭去的樣子，澡堂里結過婚的大姐們都笑著說不知道未來便宜了哪個小子。
2 月 4 號周五，李素珍晚上點下班。
她想著明后天是春節(jié)前最后一次休假，明天上午可以去買點年貨然后回尚義鎮(zhèn)和爸爸妹妹提前過年。
自己的頭發(fā)也留起來了，或許還可以去燙一個頭發(fā)。
聽說燙了頭發(fā)后有段時間不能洗，李素珍決定今天去澡堂洗個澡。
廠里職工都會發(fā)放洗澡票，一線職工灰塵大的車間發(fā)的更是月票。
大澡堂一年到頭都開著，從早上六點開到晚上十一點，李素珍為了少遇見人，都是拖到九、十點才去。
臘月里，晚上很冷，李素珍到澡堂的時候，收票的吳嬢嬢說了句: 每回都是這么晚來，里頭幾排的水都關了，澡池子也沒得熱水了，你就在進門的地方?jīng)_洗吧。
李素珍點了點頭就連忙進去洗澡了，吳嬢嬢還在后面碎碎念: 也不搭腔，妖精十怪的，這些村里新來的就屬你最麻煩。
李素珍假裝沒聽見，這個收票的吳嬢嬢是澡堂鍋爐工吳師傅的老婆，他們夫妻兩人負責整個澡堂的大小瑣事。
李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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