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我的余生與你無關(guān)》是“棉花”的小內(nèi)容精選:“亭你和棉棉從小到大青梅竹馬感情這都結(jié)婚三年肚子怎么還沒有動(dòng)靜???”每周一次的霍家家宴霍母又催生眼見著別人家的小孫孫都眼紅霍母也不由得著急了江棉見眾人的視線都放在自己小腹一時(shí)間有些害她望向霍亭見霍亭琛置若罔眉宇清江棉的心一下子涼了下她咬了咬有些酸澀和委
江棉渾身冰涼,覺得荒唐至極。
她用盡最后一點(diǎn)清醒,不停地拍打著房門,門外卻始終沒有動(dòng)靜。
突然霍景桓不知何時(shí)竟從床上醒了過來,顫顫巍巍的走下床,抓住她的手。
江棉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景桓,你別害怕,姐姐等會(huì)想辦法送你出去。”
江棉掃視房間一圈,努力找到能派上用場(chǎng)的東西,還咬了咬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霍景桓卻眸色晦暗的將她摟入懷中,低沉的聲音略微沙啞。
“為什么要出去,不是我哥說,讓我們?cè)谝黄饐幔俊?br/>
“我哥可以,我,不行嗎?”
聽見這話,江棉大腦一片空白,整個(gè)人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忽然霍景桓卻一把將江棉抱起,她在霍景桓懷里不停掙扎,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
“你冷靜一點(diǎn),霍景桓!我是你嫂子!”
她拼命掙扎著,趁著霍景桓怔愣的片刻,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霍景桓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江棉就用刀在手臂上劃出幾道血痕。
她竟不惜用刀自殘來讓自己清醒!
因?yàn)樗幮Ф裢膺t緩的頭腦瞬間恢復(fù)理智,霍景桓蹙了蹙眉,連忙制止她。
“姐姐,我只是和你開玩笑,你別傷害自己?!?br/>
江棉卻絲毫不覺得他的神情是開玩笑。
他的臉上身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渾身也滾燙的厲害,眼神也有些迷蒙。
她實(shí)在無法相信霍景桓現(xiàn)在還是清醒的。
但下一秒霍景桓卻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劃了一刀,而后把她扔進(jìn)浴缸,打開冷水閥門。
冰涼的水不停地沖刷著江棉的身體,終于讓她清醒不少。
她警惕的盯著霍景桓,直到他退出浴室,關(guān)上浴室門,才逐漸放松下來。
或許是害怕自己不受控制,霍景桓窩在房間最遠(yuǎn)的角落里。
他雙眼猩紅,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模糊的浴室門,在腦海中想象江棉的模樣。
……
一晚上的煎熬后,霍亭琛終于打開房門。
床是干干凈凈的,甚至一切都還維持著昨晚他離開時(shí)的樣子。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衣著整齊的霍景桓,又轉(zhuǎn)身順著水聲走。
打開浴室門,一眼就能看見江棉穿著衣服躺在浴缸里。
冷水不停的沖刷著她的身體,她身上的衣服都貼在身上,頭發(fā)也濕漉漉的,一縷一縷黏在臉頰兩側(cè)。
她的臉色蒼白,手上還有水果刀劃出的傷痕,劃痕較淺,卻還未愈合。
霍亭琛立刻意識(shí)到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
他蹙著眉頭,眼底劃過一絲不忍,隨后又瞬間冰冷。
“江棉,你就那么喜歡我?”
“既然喜歡我,就給我生一個(gè)我們家血脈的孩子?!?br/>
江棉頭昏腦漲間聽到這番話,心如死灰,徹底絕望了。
她緩緩先開眼皮,有氣無力的道:“霍亭琛,你為什么要這么糟蹋我?這么多年里,我那么喜歡你,你就一點(diǎn)都看不見嗎?”
“你心里除了江月就是江月,你為了她什么都肯做,心里可曾有過我這個(gè)妻子!”
江棉將所有的委屈都化在這幾句話里。
可霍亭琛只是沉默,什么也沒說,眸中明滅不定,最后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江棉心如死灰,回想起這些年的滿腔熱情都撲了空,更覺痛不欲生。
她艱難的從浴缸里爬出來,狀若游魂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要離婚!
她不要霍亭琛了,她現(xiàn)在就要離婚!